起,呈一字马紧紧地压在软厢的背靠,便见一朵丰腴娇艳的牡丹绽放于眼前,其
上似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更惹人的还是那两片花
瓣下端的夹角处,竟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凝聚,仿佛随时就要滴落下来。
宗布羿王握住铁血箭棒巨杵,用大龟头将那滴随时欲坠的剔透露珠噙到马眼内,
然后猛地往前一突……失去功力护体的嫦娥娘娘「哎呀!」一声惨哼,下体传来
有如初夜般的剧痛。宗布羿王刺到子宫池底的大龟头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滑嫩
异常,却眨眼便逝。心动神摇,压住她并根深耸,突问道:「你里面是什么东西?
怎么只碰着一下便不见了?」随即嫦娥娘娘便觉痛快之极,露出一张妩媚的笑容,
娇声道:「那是娥奴的元丹,五大……五大娘娘身子里边都有的呀。」宗布羿王
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奇道:「元丹?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嫦娥娘娘那元丹
虽然生得甚是偏斜,但凭司羿手段一时也碰不着,嫦娥娘娘风情迷人的腻声道:
「没有……我没有藏起来,主人……你且往娥奴的右边去……」。宗布羿王便将
超大铁血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嫦娥娘娘娇腻道:「别
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虽说为了疗伤,但教着
一个狂肏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宗布羿王依言勾寻,果然
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大龟头与之一接,不知怎么,
竟连脊椎都麻了。原来这嫦娥娘娘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兽阴元丹」,正是古
籍中所列的五大太阴元丹之一,纵是花丛老手碰见,也难免销魂蚀骨,又何况初
尝个中滋味的宗布羿王。宗布羿王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嫦娥娘娘娇颤一下,眼中
水汪汪的,瓜子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
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铁血棒头皆往那物挑去。嫦娥娘娘冷汗直冒,终忍不
住低呼道:「羿哥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嫦娥娘娘闭目挨受,不知过了多久,
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只觉宝蟾阴内那根旋转肉棒实在不俗,而且其上端竟似有
粒硬硬的小角儿,抽插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
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水渐生,喉中也有些失控的嘤咛声了。宗布羿王渐觉润畅,
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龟头正顶着嫦娥娘娘右上的兽
阴元丹丹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
液来……
宗布羿王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
都跑出来了。」硕大玉茎与阴囊经那浓密淫水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
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抽插。嫦娥娘娘兀地失声道:「主人你那长着什么?刮得
人想丢!」宗布羿王奇道:「想什么?」嫦娥娘娘隐觉兽阴元丹要从池底吐出,
也没听清男人所问,却道:「主人,你去顶一顶那个地方。」宗布羿王大喜,尽
寻她池底的花心儿去顶刺,只觉那粒兽阴元丹软中带硬,且又滑又脆,美得大龟
头都有点发木了。嫦娥娘娘眼波似醉地接着他的目光,嘤咛道:「你这么…这么
强壮,娥奴不想离开你了。」背靠着青玉草塌,双手自擎两条青色蕾丝丝袜的大
长腿,妖妖娆娆地往两边大大张开,竟是摆了个「凤凰展翅」。宗布羿王见嫦娥
娘娘西瓜大屁股仰呈,粉蕊毕露,姿势淫艳绝伦,口干舌燥地复将铁血玉茎刺入
子宫腔底,这回更是凶狠非常,滚烫的大龟头十有五六顶到了那滑脆的兽阴元丹
丹心之上。嫦娥娘娘也渐觉子宫花心麻痒难熬,美美的便要丢身子,一时忘乎所
以,躬躯来抱宗布羿王,谁知肌肤刚触到他身上,顿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体内封
锁的功力突然波涛汹涌,丢意却霎间消退得一干二净,宝蟾花径也随之拧绞般地
痉挛起来……!宗布羿王忽觉超大肉棒被嫦娥娘娘的宝蟾花径紧紧纠缠,迫于眉
睫的泄意猛然暴发,下体往前尽情一耸,铁血大箭棒已突入子宫花底内……销魂
蚀骨之中,只见嫦娥娘娘枝头乱颠,愈弄愈酣,筋麻骨软,美眸翻白,娇呼个不
住!宗布羿王听嫦娥娘娘声音既娇又涩,柔媚勾魂,又见她顶上的青云髻如柳散
开,一蓬青丝坠落胸前,半遮了硕大椭圆的雪腻腴乳,愈觉诱惑袭心,当下尽根
拚入,仿佛欲将花宫刺穿方才甘心。嫦娥娘娘身心美透,双腿分挂宗布羿王两边
肩上,青色水晶高跟鞋勾住少年主人主人脑勺,借力将水蛇细柳蛮腰乱拱,雪白
大屁股振起,宝蟾玉户疾套巨杵,只把娇嫩花心来咬铁血龟头,明明爽得无以复
加,嘴里却娇呀呀地颤叫:「主人,快把人家顶掉了!」嫦娥娘娘只觉宗布羿王
勇猛异常,宝蟾花径内那根铁血箭棒似乎又涨了一围,大棒头有如炙铁烫石,顶
煨得娇嫩花心麻痹难挡,生怕美妙突止,颤颤哼道:「主人要射了么?」当下拚
力将大屁股高抬,水蛇蛮腰拱紧,尽将至痒处送与少年主人顶刺,倏一下似被大
龟头揉到花眼里的娇嫩,蓦地全身酥坏,花眼怒绽,一口咬住大龟头前端,玉浆
乍迸,如乳浇淋。
宗布羿王被她那花心叼住大龟头,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只觉里面嫩不
可言,深处更似有阵阵吸力传来,腰肌猛地绷紧,差点就要射精,所幸体内的大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