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