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变成发情的母狗了哦?」
「呜,咕呜——」药液透支着散香的体力,强制性地让她再次清醒过来,散
香发出痛苦的呻吟,大脑里昏昏沉沉的,抬起头看着男人,只感觉自己被鞭挞和
电刑折磨得快要脱力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眼中透着绝望和恐惧;虽然她已然
下定决心,无论被怎样折磨都不会屈服,然而少女还是本能地畏惧着接下来的进
一步拷问。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求饶,只是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
「真是个贱货!」男人通上电流,再次抡起鞭子,带着怒气抽打在散香已经
红肿一片的双乳上,充血凸起的鞭痕本就比之前敏感数倍,加上又被注入了新的
药液,而男人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上面——
「呜啊啊啊啊啊——」散香几乎觉得自己的乳肉要被鞭子撕扯掉一般,难以
忍受的剧痛让她发出有些沙哑的惨叫声,徒劳的扭动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试
图躲避,只是白白消耗自己的体力。
鞭子抽打肉体的沉闷声响混合着散香的阵阵惨叫,还有男人和两个手下的阵
阵淫笑,回荡在这残忍无情的拷问室中——
每当散香被乳头、阴蒂和小穴上的电击还有鞭打折磨到高潮,男人都会暂时
停下来询问情报,而散香只要保持沉默或者拒绝,就会给她注射更多的兴奋剂和
催情剂,愈发残酷地凌辱她——
直到准备的注射器全部用完,男人才骂骂咧咧地放下因为一刻不停的鞭打变
得有些酸痛的手臂,「真他妈是个贱货,嘴巴够硬的啊。」
此时的散香已经被玩弄地高潮了将近十次,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有些触目心惊的布满交错着的红肿鞭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丝,乳头和阴蒂因
为钢夹和电击充血肿胀得变大了几乎一倍,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被汗水浸透,淫水和尿液在椅子下面积成一大滩水渍,被兴奋剂过度透支的身体
让她此时整个人几乎已经没了声息,只是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能够看出她还活
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低垂着头,涎水从嘴边不停滴落,拉出银色的丝线;
而即使是被这样拷问,散香还是强撑着没有说出一个字。
男人皱起眉头,似乎在想怎样才能让顽强的散香开口。过了片刻,他想到了
什么似的扔下鞭子,示意手下把散香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人自然少不了一顿揩油,
肆意的揉捏着散香的挺翘的双乳和臀肉,三个钢夹更是粗暴地直接扯了下来——
「呜嗯嗯——」尽管是钻心的疼痛,此时的散香也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
呻吟。兴奋剂的药效正在逐渐消失,而承受了如此长时间电刑和鞭笞的散香直接
昏了过去;一个男人淫笑着将她小穴中已经变得温热的铁棍抽了出来,随着啵叽
一声,大量被堵在里面的爱液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小穴已经被撑的
有些合不拢了,湿漉漉的粉嫩肉壁一览无余。
「这个臭婊子,水可真多,一定是个骚货,说不定被这么抽她其实爽的不行
呢……」那个男人一边伸出大手扣弄着散香的阴部,一边对身边正在把玩散香胸
部的同伴挤眉弄眼着,那个人也淫笑着附和,而昏迷的散香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人
猥亵。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玩,先把她送到B1的研究室,我记得有个
家伙很擅长破译密码和芯片之类的活,让他试试看。」带头的男人看着色眯眯的
手下皱起眉头,两人马上应答着,也不避讳散香身上的体液,扛起她便向着地下
一层走去。
三人将散香带到那间研究室门口,只见狭小的房间中堆满了各种设备和资料,
一个看起来孩童体型的男人正在操作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不要把那脏东西
带进来,没什么事快滚,不要打扰我!」毫不留情地驱赶着客人。
之前对散香进行拷问的男人轻笑一声,「海克,这家伙是那云井家的独生女
哦?不用我多说了吧?」
被称为海克的人马上转过头来,眼中精芒一闪,「真的?也就是说,你们想
让我破译那个芯片?」打量着还在昏迷中、满身鞭痕和体液的散香,「真是个好
姑娘,被你们糟蹋成这样……」撇撇嘴,「放在门口,你们可以走了,晚上再来,
如果能解开的话……毕竟是云井家的核心技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好,就拜托你了。」男人示意手下将散香轻轻放在门口,然后便带着两
人离开了。
「头儿,那家伙真的行吗,拽成那样,要不是你的命令,我真想揍他一顿,」
那个手下话还没说完,就被领头的男人揍了一拳,「少说这种话,那家伙算是组
织数一数二的黑客,他如果做不到,这块芯片世界上可能也就没人能破译了……
那我就得想办法撬开她的嘴,明白了吗?」
手下唯唯诺诺地回应着,不敢有什么反驳,跟着他离开。
研究室中的海克叹了口气,他虽然为「潘多拉之盒」服务,内心却还残存着
善良与人性。不带什么情欲色彩地端详着散香的身体,心中涌现出一股怜惜。然
而作为世界顶尖的黑客,他又迫不及待地想挑战这个任务——稍稍沉思了片刻,
他将散香费力地抱起来放在操作台上,然后开始了破译工作——
过了几个小时,拷问散香的男人独自一人回来了,「进度怎么样?」期待而
又有点紧张地询问着,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