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第三篇 请把我流放

制。有很长段时间,我每都在哭。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为自己难过?

    为顾鸿钧难过?好像都不是。悲伤是无名的,就好像群陌,整穿梭,但

    是身永远是冰凉的,也永远是冰凉的。

    唯让我能觉得自己着的,是

    体的焦灼,依然隔的到来。每当它到来时,我就像热锅的蚂蚁

    样,变得焦躁难耐。我开始用各种安慰自己。开始是手,但是很快手

    就完全不能满自己了。然后填塞道的变成了茄子、黄瓜,甚至是扫床的刷子

    柄、吹风机的。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垃圾桶,什么都可以装进去。

    我对自己的厌恶,达到了点。

    考到来,我完全走了个过场。个曾经在初总是能拿到名的女孩子,

    到了考的考场,只拿了百多分。当成绩来的时候,我从父,看到

    了彻底的失望。爸爸再也没有理过我,看着我就像看着个陌样。

    则总是不停的叹气。他们毫不吝惜把的失望给我看。但他们并非真的

    抑郁了。的成长时常给他们带来喜悦,当然是我不现的时候。

    隔着门听到的父的笑声,如同放的宣判,让我感到自己,彻底完了。

    考毕业后,父没有让我毕业,而是要求我再读年。我好像并没有所谓,

    只是「嗯」了声,就回走回自己的屋子,算是「重新开始了」。但是那

    我决定,自己要离家走。这次,是真的。

    我收拾好行囊,留封信,连夜坐车去了顾鸿钧所在的县。我不知

    道自己哪来的毅力,是通过各种打听,找到了他。我见到他时,他正在修车,

    满身油污。看见我,他目瞪口呆,那凄惶的样子,和我所认识的顾鸿钧完全不

    样。

    我不得不承认,他身那种男的魅力,被磨了。

    不过他毕竟是他。至少他还以安慰我。我拉着他,就在修车铺后面的库

    。长达半年的空虚,似乎是被填满了。他的阳总归还是滚烫如斯,能带

    给我次次。只是那种悉的荷尔蒙绽放的感觉,似乎不再强烈了。我们的

    ,更像是履行种手续,种完全的宣泄。

    我并没有感到太失望。毕竟我们都是被命运放的。曾经欢愉过,也就不

    应该太前的木。我和他住在了起,还会饭。但是他总是很

    愧疚,似乎有点亏心似的。他吃我的饭总是吃两口就放了,然后还会自己

    个喝闷酒。喝多了,他可能也就不了,只是闷睡。

    有,我从睡梦醒来,看到他坐在床,有些哀伤看着我。

    我揉了揉睛,问道:「你咋了,看啥呢?」

    他扭过呆,然后问道:「周洁,你为什么和我在起?」

    我愣住了,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啊。但是我没有那么说,而是换了个说

    :「因为和你在起,能不那么寂寞啊。」

    「你说的寂寞,是哪个意思?」

    「我没懂,你想问啥。」

    「那我换个问,你是想嫁给我么?」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嫁给他?不想。他只剩个躯壳,我并不想嫁给

    他。我可能觉得我有责任陪伴他,但是婚姻不是这种。我:「不是。」

    他「哦」了声:「那还是为了和我床呗。」

    我皱了皱眉。我承认,我是喜欢和他。但是我好想质问他:难道你觉

    得我跑来找你,每给你饭,陪你睡觉,就是为了让你我?

    这句话,明显有着深深的侮。很心,很让难受。我知道我是个

    比较旺盛的女,但这不表我的心,只剩。我冷笑了声:「呵呵,

    你觉得呢。」

    他点了支烟:「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想嫁我就对了。我配不你,你也不

    应该跟我过这种子。」

    我心凉,背对着他坐着:「我怎么会想嫁你。我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你还说结婚。你是在笑么?」

    他苦笑了,摸摸说道:「我知道了,是我错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知道我是时候该走了。不过我好像还有点念想,始终

    能完全割舍来。我犹豫了,扯住他的胳膊,抱着说:「我知道,你不想留

    我了。那能不能让我们再好好次。我感觉,我们好久没有好好了。」

    他把胳膊抽了来,将烟踩,走到门口:「恩,你说得对。近确实感觉,

    都没有好好满你。让我休息两,周末,周末咱们去宾馆,好好次。」

    门砰然关闭。只留呆坐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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