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处已然夹得紧滑,她撩起裙子,默默抠挖了起来,脖颈绷直,神色迷醉,檀口津液成丝落下床榻,时不时小声亲切呼唤厉微月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娇躯颤抖数次,软倒歇息。
苏采薇面色绯红,双眼失焦无神,不知怎的,小嘴里呼唤的圣女师姐姓名,渐渐地变成的杂役何庆的名字。
就连臆想的圣女师姐那,风华绝代的纤体,也缓缓变成了何庆杂役黑袍下赤裸精壮的模样。
苏采薇无法自控,又主动泄了一次身才罢休。俄而羞惭惊醒:
我竟然会由师姐臆想到那杂役何庆?!
此事何其荒谬!
可地上的水泽做不了假。
她咬着银牙,脸色难看至极。
……
秋去冬来,日子一天天地过了。晴岚山满山火阳树海早就掉完了叶子,可扫山客仍旧要在山道上扫雪。
何庆兢兢业业,拿着铁扫帚扫除尘雪,忽然周围吹来一阵冷风。
他熟练地抬头仰视。
采薇仙子低空御器飞行,正打何庆头上过,裙摆飞扬中,修长浑圆的玉腿,若隐若现的曼妙神秘地带,都在那一瞬间一览无余。
苏采薇也低头看了何庆一眼,脸上略带有些兴奋的潮红,遁光呼啸而过,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没有发现自己的春光乍泄。
但实际上,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了数十回。
自入冬覆雪以来,苏采薇就常常御器飞行,有意无意经过何庆头顶,而且每一次都事先放慢速度,吹来微风拂面。
来时所穿着的裙摆也越来越短。
冬雪已到,采薇仙子的羽衣裳裙却比秋至还清凉了,仿佛春夏先临。
当然,修仙者寒暑不侵,不管怎么打扮,都全凭自身喜好,少有人多嘴。
何庆看完春光一线,又自顾自低头扫雪。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上,苏采薇气息急促,耳根发热,刺激感使娇躯颤抖不已。
那日之后,每每自渎,她总会在不知不觉之间用杂役何庆来代替圣女师姐,到最后,已经开始主动臆想何庆的模样来泄身。
起初七日一想,然后三日一想,到了现在,不光每夜自渎,更要当面来见何庆,装作无意间暴露春光,才得以满足内心日渐高涨的情欲。
但,这样的事,也已经做了几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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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感,正在慢慢消失……不够,还是不够!
飞在天上的采薇仙子忽然猛地一吸气,收了遁光,钻入雪林之中。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打了个隐身诀,步伐迟疑地回头慢走。
穿林踏道,扫帚簌簌声不绝于耳,越发清晰。
苏采薇屏住呼吸,娇面红云,静悄悄立在何庆扫清积雪的干燥山道上,直直地对视何庆。
何庆恍然如未觉,还是老老实实地用铁扫帚扫着山道,动作机械又精熟,一板一眼,遵循着莫名的韵律。
苏采薇屏住了呼吸,刺激的情欲却在脑海中不断高涨,憋得美艳脸蛋儿上的红云烧到了晶莹的耳根和锁骨。最终,在隐身诀的遮掩与安慰下,她做了一个连自己也想不到的决定。
她直面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杂役何庆,一只手提起羽衣华裳,缠在腰侧;一只手扯掉薄如蝉翼的,贴身的亵衣亵裤,又拨开胸前交领。
上下无限春光,坦然开放。
雪腻的脂肪在寒冷的天气里颤颤巍巍,两颗小红枣俏生生地立起。
下半,溪流涌出,流过幽谷,又顺着眩目的笔直长腿落在石板地面上,留下点点水迹。
苏采薇蓦然长出了一口气。
她今日总算……又泄身了。
寒风之中,对面的杂役何庆凝望着她,嘴角露出奇异地微笑,鼻子在空气中嗅来嗅去。
苏采薇心里一紧,发觉何庆只是站立思索了一会儿无果后,就继续扫雪大业,又放松下来。
簌簌簌——
何庆以铁扫帚清除积雪,每一下簌簌声都仿佛踩点,那股莫名离奇的韵律反复出现,却又合乎自然,叫人看了说不出怪来。
韵律出现,苏采薇刚刚褪去欲火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重燃;她不由自主地略略张开檀口,如凡俗农家小狗般伸出又小又软的舌头。
雪花落在身子上,被她揉碎了,涂抹在敏感的奶尖,以及湿润的下阴。
冰冰凉凉的触感,也许可以冷却焚身的欲火。
她下意识这么想着。
至于这想法的合理性,还有这想法为何出现,已经无关紧要了。
何庆身后仙子的呼吸喘气声逐渐急促,慢慢地,或者说某一刻苏采薇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绷断后,她就暂时性地忘却了隐藏自己,只凭借着自小多年修行的苦功,靠本能维持着隐身诀的术法。
其余之事,在所求当前的欢愉面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