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爬过来。」我舔了舔嘴唇,对妈妈命令道,心里暂时克制着想将
这个骚妈妈按在地板上就地正法的冲动。
「是。」妈妈红着脸低下头,双手双膝着地,从门口匍匐着爬向沙发这边。
显然,母狗是不配用两条腿走路的。
妈妈爬到我跟前,先是如同小狗一般俯下身撅起屁股,用头蹭了蹭我的腿,
黑色的长发在我的裤子上抚动。我抚摸着妈妈的头,妈妈发出「唔嗯」的呻吟声,
似乎非常满足。
我望着眼前的妈妈,思绪陷入回忆。
我们是一个单亲家庭,从小父亲就抛弃我们离家而去了。印象中在我小的时
候,妈妈虽然也很上进,但性格活泼开朗,对待朋友和家人都很亲切热情。然而
自从父亲离家后,妈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冷漠严肃,不苟言笑。从普通
教师做起,凭借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和出色的工作成绩,一步步晋升成省级重点高
中的教务副主任,支撑起这个家。然而她却极少对人笑过。即使是在家面对我的
时候,虽然基于母子之间的天然情感,态度有所柔和,但终究是带着几分隔阂和
疏远。
在年幼的时候,母亲的付出让我感激,母亲的为人让我敬畏,但母亲的内心
却始终让我无法亲近。在我的初中时期,性意识刚刚觉醒,身处单亲家庭,我理
所当然的将每天一起生活的漂亮教师妈妈当作意淫对象。搜索母子题材的黄色小
说,想象着妈妈的成熟肉体,搜索她的丝袜和内衣。终于有一天,正在看母子题
材黄文,用妈妈教师装丝袜自慰的我被母亲撞见了。
我当时害怕急了,怕妈妈会斥责体罚我,更怕妈妈会就此鄙视疏离我。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发火。只是
让我穿好衣服,询问我开始自慰的时期和频率,告诫我尽量克制,尤其是千万不
能再偷女性的随身衣物。
过了几天的晚上,就在我心情平复,以为风波已经过去时。妈妈突然推门走
进了我的房间,问我是否想接受她作为教师的性教育。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这
根本不是母亲一惯的风格。即使妈妈当时的表情在我看来依然冷静镇定,即使在
她的理性解释下这个建议听起来多么合理自然,这一切都掩盖不了这个提议提出
本身的荒唐和怪异。
尽管诧异,我当然不可能说拒绝,或许这丝反常即将成为将来撬开妈妈内心
的关键,当然对于当时十四岁的我来说,更直接的原因自然是对妈妈美妙肉体的
渴望,以及梦想成真的狂喜。
然而,一开始的性教育课程远没有我想象的香艳,只是妈妈靠在网上找到的
资料和PPT ,向我单独理论性的讲一些生理卫生选修课的知识。已经看了不少片
子黄文的我兴趣寥寥,在几次理论课后,我鼓起勇气,向妈妈提出能不能「通过
一些实体参照加深理解」。
妈妈沉默了一会,母子间单独进行的性教育授课,眼前的「教具」在哪自然
不必说。我紧张地着看着沉思中的妈妈,终于听到了她说同意。就在我兴奋欣喜
的同时,我留意到妈妈在开口的那一刻,目光的刻意躲闪。这是妈妈第二次做出
反常的决定,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妈妈心房枷锁崩溃的前兆。
在随后的「实物」教学中,妈妈先是用彼此的身体做「教具」,讲解男女之
前的生理差异。随后在我的反复恳求下,同意现身「演示」正确的自慰方式。一
开始只是借着「演示练习」的名义母子互相在彼此面前自慰,从开始的浅尝辄止
到真的在彼此面前性高潮。后来又借着「指导纠正」的名义互相爱抚对方,给予
彼此快感。到了这个阶段,距离最后一步也只差一层窗户纸而已,对于十几岁的
青春期男生和三十多岁长时间没被人滋润过的少妇来说,结果不言而喻。
妈妈在我的面前一步步卸下防备,终于在某个夜晚,「课堂」中的我们再也
无法克制,我和妈妈真正的合为了一体。
第二天清晨,妈妈醒来后靠在我胸口,意识到昨天做了什么时,十多年来第
一次在我面前哭了。我又心疼又害怕又自责,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向妈妈保证这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然而我们双方都很清楚,那绝对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同时期,我从初中毕业,考上了母亲任教的重点高中,幸运的被分到了她的
班。白天,妈妈是我的李焕老师,是在学生面前面若冰霜、严厉尽责的班主任;
晚上,妈妈是我一个人的情人,是我圣洁的女神,也是我的欲望宣泄对象。妈妈
的成熟肉体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座挖不完的宝藏,让我一直沉醉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