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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春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进去,贵梅跟于其后,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转眼五月天气,家家悬着柳艾,户户摆着雄黄,吃罢了粽子,寡妇独自手摇着白团纱扇儿,往山子后芭蕉深处纳凉。因见墙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儿可爱,便走去要摘。不想曾桐连日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见,便悄悄跟来,在背后道:“娘,你老人家寻甚么?这草地上滑齑齑的,只怕跌了你,教儿子心疼。”
  那寡妇扭回粉颈,斜睨秋波,带笑带骂道:“好个贼短命的,你又跟了我来做甚么,也不怕人看着。”
  曾桐知道母亲暗示,就心痒痒起来,遂大着胆,悄悄走到背后,将寡妇双手抱住,便亲了个嘴,说道:“我的娘!叫儿三更睡不着,五更跑了夜。”
  寡妇不提防,吃了一吓,便骂道:“贼短命,闪了我一闪,快放手,有人来撞见怎了!”
  曾桐那里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裤带。
  寡妇犹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断了。寡妇故意失惊道:“怪贼囚,好大胆!”
  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亲娘,要儿子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里说着,腰下那话已是硬帮帮的露出来,朝着寡妇单裙只顾乱插。
  寡妇桃颊红潮,情动久了。初还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触着,就禁不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势一手掀开寡妇裙子,尽力往内一插,不觉没头露脑。原来寡妇被缠了一回,臊水湿漉漉的,因此不费力送进了。
  两个紧傍在红栏干上,任意抽送,曾桐还嫌不得到根,教寡妇倒在地下,言道:“待我奉承你一个不亦乐乎!”
  寡妇恐散了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便了。”
  一个“达达”连声,一个“亲亲”不住,厮併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籁籁的响,又有人说话,两个一哄而散。
  话说曾桐和母亲弄到半空,被人冲散,心下悬悬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亲房里强求,只好一人闷闷地回到房里,也是张生不得莺莺意,就着红娘且解馋。曾桐见媳妇贵梅扫院子,一时情动兴动,遂搂抱了,贵梅回眼戏道:“莫不是谁人浪出火来?”
  曾桐不答,只是把手插入贵梅怀里抚弄,弄得贵梅浑身瘙痒,不觉伸手抓搔着那话儿。曾桐教贵梅脱了衣裳,在床上帐子里坐着。
  贵梅知道曾桐没得娘意,戏笑道:“我的儿!今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
  曾桐遂羞惭满面地,抱住了求欢。那贵梅就知其意,挣下来备了些热水,抖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牝。就灯下摘了头,止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从新把嘴唇抹了脂胭,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
  曾桐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这贵梅便将灯台挪近旁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裤,露出玉体。曾桐坐在枕头上,那话儿带着两个托子,一霎弄的大大的与他瞧。
  贵梅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攥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便昵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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